【宣望钧96hr生贺活动|花宸望景11:00】春嫩花初
一些xql拉拉扯扯最后暗度陈仓的文学。
含宣猫登基背景。
宣猫猫视角:
宣望钧设想过很多次他会与云中郡主重逢时的场景,当然也料想得到你会忘记他。
入学不久却三番五次深陷旋涡的,明雍内你也算独一份。
或许世家子弟总是如此,生来便身处风波四起地,不过都是局中人罢了。
初见时他一眼就认出了你,但很明显,你并未认出他来,理所当然,你当时年幼,如今彼此也已变了模样。
他也说不太清自己是不是希望你能记起来,但抛向你的橄榄枝却没停过手。
乾门考核时单单挑了你去替他查看伤口;在暗道里的试探;三堂会审时又挺身证明暗道里的脚印存在与你并肩……
有道是时节如流,这一路走来,变化的不止有局势时间。
那一份在意,早慢慢发酵成了更为深厚复杂的情感。
在他得知你落崖时,在他一遍遍推演你生还的可能性时,在他纵马欲出城赶去寒江却被拦下时。
他便明了自己的心思。
藏兵于书卷,藏玉于山河。
可家国之外,还有你,他早已将那抹南塘的青莲藏于心中。
这天下乾坤,他欲相佐,却不可避免的也怀了私心。
天子令下,他连寻一个人都做不到,他从前不愿争权,进书院也是为了逃离流刀来箭,为了查熙王案。
无论为了是旧案还是心上之人,他都必须站得更高。
所幸她那样好的人,命不该绝于此,中箭坠崖……他是知道宣照实力的,他庆幸,却也免不了的后怕。
所以在她担任大公主的礼官的时候,他就在街角等她。
她要复兴花家,他会助她,相对的,他希望她也能选择他。
海晏河清,天下太平,这盛世里,最好是还有一个你。
他习惯了压抑自己的情绪,习惯了肩担重任,道阻且长,他须得心无旁骛。
可你对他说,偶尔也可以放下愁思想一想自己真的的心之所欲。
旁的他不知道,然而父母当年共同埋下的那坛桂花酒,他找到了共饮之人。
你的视角:
你答应了宣望钧近乎是明示的邀请。
于公于私,你没有拒绝他的理由。
担任宣照礼官以来,宣望钧的治世理念与你不谋而合。
何况他与你幼年相识,又有同窗之谊,同生共死之情。
何况,你又心悦他。
言念君子,在其板屋,乱我心曲。
你当然看得出他的心意,他对你的偏袒和偏爱足够明显,他也无意掩饰。
那份情谊,你并不想拒绝,无论是从花家出发,还是从自身出发。
一句简单的并肩,足以概括你与他多年的辛苦筹谋。
你没有答应宣望钧的第二次邀请。
你是花家的家主,你是大景的肱股之臣,所以你就不能也是中宫之主。
你不能是深墙内的金丝雀,否则罗幕重重,遮住的就不只是你的视线。
你是帝王身侧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南国公,舍弃虽难,权衡却有度。
你知道宣望钧能理解你,也知道他虽然理解,却也一定会伤心。
数年过去,你与他皆恪守君臣之礼。
中宫之位依旧空悬。
他说会为你留下这个位置,他说除了你不会有第二个人。
确实如此,整个后宫都空着,他这几年不知道因此被上疏多少次,一说他就生气。
四季桂又开放的一天,你带着包裹潜入宣望钧的寝宫。
他只穿着寝衣,看样子像是要就寝了。
你与他四目相对,多年过去,他已不会再让你赶紧退出去,只是看着你,默然不言,像是在等你开口。
你在他胶着的目光里笑着冲他眨眨眼,目光轻巧地从他耳廓上的绯色滑到他脖颈处:“这件衣服太单薄了,陛下不如试试我的这件。”
你打开包裹,将衣服展开。
赫然一件红色嫁衣,却是女款。
“臣亲手所制,一针一线,臣都想着陛下,所以保证合身。”
他抿抿唇,伸手拿起了那件衣裳:“我要换衣服,你不避嫌?”
“早晚还要再拖下来的,”你去解他的寝衣,“要是陛下想治臣的罪,记得按以下犯上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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