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侣酒后乱那啥,一人没喝酒,一人装醉
预警:ooc有,私设如山,现代pa。
以及标题诈骗是原本想写的剧情,但是觉得不能让哥就那么吃到肉……或许后面会搞点if线的🚗🚗吧。
秘书来告诉自己说晚上有个饭局要自己参加的时候,花忱还不以为意。
直到他看到你也在席上。
一身绣着蔓蔓竹枝的青色旗袍,衬出那好身段、那肌肤如霜雪白的晃眼,连颈间的珍珠项链在灯光下折射出的柔软辉光也不能叫戴着它的主人失色半分。
手指捏着酒杯,漫不经心地摇着,看那被子里的液体波光粼粼,语笑嫣然地与旁边的青年交谈。
他听到你笑吟吟地嗔怪:“好歹你也算是我的老师,就这么打趣我?”
玉泽笑着向你告饶:“好好好,是为师的不是,不过那可不是打趣,我家爱徒生的确实是月貌金容,就是无价珍珠无瑕美玉,也不能和你争辉。”
“这些话你还是去哄小姑娘,怎么拿来哄我?”你低头抿了一口杯中的液体。
看起来就是酒,花忱警惕地竖起雷达。
他犹豫间已经走近了你们,还未开口,便见你抬头,看见他的一瞬脸上的盈盈笑意如潮水般褪去。
潮涨潮落,可你的笑容没了便是一副恭谨疏离的模样;“兄长。”
这一句叫傻眼了玉泽,也成功堵的花忱说不出一句话。
玉泽看看你,再看看不知所措的花忱,有些惆怅地无声在心里叹气。
他先前故意逗趣你,就是算着时间花忱快到了想着把气氛炒热一下免得尴尬。
“小月和蕊儿来了,我去看看。”你从容地将酒杯放在过来的侍者的托盘上,道谢后就转身离开。
花忱在侍者出乎意料的眼神里拿了你放下的酒杯,他抿了一口,满脸郁闷:“果然是酒。”
玉泽震惊之后是无语,他提醒道:“她已经24岁了,花忱。”
是啊,你已经24岁了,距离他把你送出国外、距离他上一次见到你,已经六年了。
“我知道,”花忱垂眸看着酒杯苦笑,“可我上一次看见她的时候,她才……十八岁。”
呸,这么苦的酒,你是怎么喝的下去的。
玉泽看着花忱将酒一饮而尽,有些欲止又言:“这六年她又不是没回来过,一面都没和你见?!”
玉泽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花忱对你的宝贝程度他是知道的,商海诡谲,花忱当年独自撑起风雨飘摇的花家,再苦再难在你面前从来一副笑模样报喜不报忧,一点家族的事都不让你碰,连玉泽都看不下去说花忱你是真的要把她养成一个废人是吗?你这样对不对得起你父母?她一个小姑娘你不愿分家产出去也总得教她点手段自保吧?
直到花忱一脸平静的说我已经写好了财产转让合同还有遗书,花家的一切都是小妹的。
玉泽为自己对兄弟的怀疑有些自责,同时震惊花忱对你的爱护,打趣说即使这样她守不住也没用啊?你是不是也得把自己打包打包送给她?那时花忱好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瞪大了眼说望舒你不要乱说,她以后是要嫁人的。
玉泽几乎没见过花忱那样疾言厉色的模样,说花忱你急什么,我开个玩笑,而且现在就咱们两个,有谁会去外面乱说话?
花忱当时尴尬地咳嗽一声立刻就转移了话题。
不止花忱把你当宝珠一样,守在你面前跟恶龙似的大有一副谁敢动我的宝珠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的态势。
你更是如此,好像闰土时刻举高了叉子,哪只猹敢乱说话污蔑你哥这只水灵灵的瓜你就敢叉下去,平时的持重成稳见不到半分。
玉泽还记得当年他这样调侃你的时候,你慢悠悠地饮了一口茶,说没错,我就是好凶好凶的闰土,给我发现哪只坏猹敢坏我的西瓜,我就揍他。
往日情景犹在眼前,现在你与花忱又怎么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这样一副老死不相往来、不,是你单方面对花忱爱搭不理的模样。
他看着花忱一副望妹石的模样死死地盯着你和曹小月白蕊儿拥抱调笑,有些恶寒地抖了抖:“花忱,你知道什么叫恋爱脑吗?你现在就完全是个妹妹脑,人家舔狗至少有女神,她看都不想看你一眼。”
花忱狠狠地冲玉泽飞了个眼刀:“不要胡说。”
得,这人虽然是网络热词贫困户,估计也听得出来自己说的不是好话,玉泽正色:“认真的,你到底做了什么,她现在这么不待见你?说的夸张点,以前你可是她心里的神,谁敢惹你,她知道了跟点了的炮仗一样。”
花忱闻言眉头皱的更深,却只是移开视线,一副拒绝交谈的模样。
玉泽咋舌:“行,那你俩慢慢胶着吧。”
于是他在花忱直勾勾的目光里像只招摇的蝴蝶一样飞到你身边,三言两语就成功和你们打成一片。
花忱失了兴致,拿着已经空了的酒杯就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就那样看着你。
看着你一晚上与形形色色的人交谈,从学生时代的挚友曹家白家女儿,到青梅竹马的宣望舒,再到和你前后脚出国的季元启。
一向以矜持冷淡闻名圈内的青年,连花忱也夸过确有大才的青年,却被你三言两语说的红了脸,只那脸上的羞涩又愉悦的笑意和眼里看着你时柔软的波光看的人眼睛生疼。
还有那季老太爷的孙子,花忱眼神越发冷凝。
本来是几乎家家户户知道的桀骜不恭,后来却和爷爷说自愿去国外读书,把个阅尽千帆的季家老太爷激动的逢人边夸,说孙子终于也懂事了。
哈,季元启看你的眼神可不比宣望钧清澈半分。
花忱想他的评价应该变一变了,心思不轨之徒,能不能离你远点?
他知道自己的心态不对。
那样排山倒海的落寞、失望、嫉妒,本不是他该有的情绪。
他或许会因为你的疏远心酸,更多该是欣慰。
欣慰你能自己放下障目的绿叶,欣慰你终于还是长大成熟,欣慰……
欣慰个屁!!
他灌着酒,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是啊,我那个师兄,研究用的山笋就那样给师弟扒走炖了,”你笑得不能自己,“结果他逼着宿醉的师弟说出山笋的口感、风味还有……啊!”
有人握住你的手腕,炙热又强硬,你惊叫一声,转头看去,发现是满脸绯红的花忱,正专注地看着你,见你看他,笑弯了眼眸,眸里的水泽在灯光下闪出一颗颗光点,一颗一颗好像化作石块砸进你心底。
那是你曾经最熟悉的温柔笑意,是你曾经日日得见最后被你亲手断送的笑意。
猝不及防之下,你鼻尖一酸,几乎就要忍不住泪意。失态只是一刹,你又转过头来,用没被禁锢住的左手端起酒杯:“兄长这是何意。”
酒杯还未凑近唇边,花忱已经一把夺过,一饮而尽,喝完他还打了个饱嗝,继续盯着你:“嗝——喝酒唔……不好。”
你看着他一副反胃要吐出来的模样,再看看自己衣服上刚刚洒落的酒水,几乎想揍人。
“失陪。”你站起身欲走,却又被花忱拉住手,他不顾众人惊诧的目光,抱住你:“不要丢下我。”
站的离你们最近的花忱看着你再也绷不住脸上的冷漠,眼眶都红了,立刻就道:“哎呀哎呀,花忱你怎么喝了这么多?你想小妹也得看看场合是不是?”
“我先带他和花忱去二楼醒醒酒,顺便换个衣服。”玉泽笑眯眯地打圆场,冲你使了个眼色。
你叫花忱松手,他虽然不愿意,却还是松了手,明明比你高了那么多,却低着头委屈巴巴地直勾勾地看着你,你觉得好笑,拽着他的领带就跟着玉泽去了二楼。
只不过等你到了更衣室的门口,松开了花忱的领带进去换衣服的时候,花忱愣了一瞬。
他伸手去拧门把手,被玉泽拦住。
“你干嘛呢?!”玉泽被吓了一跳。
花忱不满地甩开他:“我要进去。”
“???”,玉泽压着火打开手机摄像头,“你要不要听听看自己在说什么?”
花忱理直气壮甚至带了一丝委屈的反问:“你凭什么不让我进去?小妹在里面。”
“可她还在换衣服,”玉泽深呼吸,告诫自己跟酒鬼不能讲道理,“你怎么能进去?”
花忱一脸冷静地道:“我是她哥哥。”
他似乎很迷茫:“我还帮她穿过衣服,为什么我不能进去?为什么?”
“她已经长大了,”玉泽无奈,继续和他扯皮,祈祷你快点换完衣服出来,“你是他哥哥,要避嫌。”
他看到花忱瞳孔一缩,便低着头委屈巴巴地不说话了,于是他放下心来,低头去看手机想着录够了。
却不料正是这一瞬间的疏忽,花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拧开门进去并反锁。
听到那声“咔哒”的时候玉泽几乎要暴走了,他压住自己几欲脱口的斥责,有些头疼地站在门口。
有什么办法?他又不能高声提醒你,只能站在这里守着了!只是……
他想着花忱反常的态度,以及看着你时眼里翻涌的复杂情感,眉目一黯。
花忱,你对她……似乎不是简单的哥哥对妹妹的态度啊。
在你十八岁那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导致花忱直接将你送往国外呢?
屋外玉泽心事重重。
屋内你和花忱面面相觑。
你刚洗完澡擦干身子,正看着衣架上的衣服发愁不知穿哪套。
花忱关门的动静让你看过去,他看见你不着一寸时,明显愣了一瞬,却没有移开视线,反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你看。
说不清抱着什么心思,你自然地任他打量,甚至问他:“好看吗?”
他也一派淡然:“小妹自然是好看的。”
那态度像是你幼时拿着家庭教师批评的画作去找他时,他拭去你的眼泪,说老师不懂你,哥哥却觉得你画的很好看啊。
声音平缓语气肯定,辅以温柔的笑和真挚的目光,原本是能让你信服和高兴的赞赏。
如果不是花忱红的快滴血的耳垂和鼻下两道蜿蜒的红色血迹的话,你会更相信他是个可靠稳重的好哥哥的。
于是你收了笑意,问:“你怎么进来了?”
他状似迷茫地反问:“哥哥为什么不能进来?”
你看着他脸上的晕红,有些犹疑,他是喝醉了还是故意来试探你是不是对他还有别的心思?
于是你冷笑一声:“你为什么不能进来不明白吗?难不成你进来要帮我换衣服?”
“好。”他眉眼柔软地应答,在你震惊的目光里从衣架上拿了套能把你裹的严严实实的黑色礼服,而你呆怔的任他施为,穿上礼服之后,他甚至还帮你细致地整理衣领、袖子还其他褶皱。
妙龄女子被醉酒青年上下其手。
听起来是要上新闻的程度,加上你们的关系,或许还要进橘子。
你深吸一口气,庆幸自己在花忱进来之前穿好了内衣裤,否则不知这气氛要怪异到什么程度。
。
你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发现花忱没动静,瞥了一眼花忱,拽着他的衣领走了出去。
你无奈地瞪了一眼玉泽:“连个人你都看不住吗?”
说完你下楼走了,徒留玉泽磨着牙指着花忱小声骂:“你……你……不知廉耻!”
想知道哥为什么会被骂不知廉耻,以及后续火葬场,全文见某爱某fa某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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