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糖麻薯【请看置顶】

无所谓我lay了

辞旧荧新/14:00/恋爱告寄

  上一棒@米米噜 

  下一棒@森韶午午 

是🍭🍭🍭(反正不be,寄了又没全寄)

前排提醒看我置顶,以及本文荧=旅行者,磕代随意,但少来我这出警或者吵架,看法不同烦请您出门右转嘿。


Cp含魈荧、流浪者荧,有修罗场要素,且是超级加倍回合制修罗场。


私设有,ooc有,文笔辣鸡,雷者自行壁垒。


【一】


        身为经验丰富的旅行者,荧亲身经历的或者曾听闻的奇闻异事并不少,但说实话,此时的场景仍然超出了她的认知。


  身边躺着的少年被子下的身躯不着一物,露出的肩膀上有枚还泛着青紫带着血痂的明显咬痕。


  老天,这当然是足以称得上香艳的场景,但荧身为现场第一目击者,并没有多少欣赏美色的心情。


  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容貌秀美绮丽的少年还闭着眼,一开口仍是荧熟悉的略带嘲讽的语气,却不是她认知之内的内容:“我说,事已至此,你不如早点想想怎么彻底和那个叫魈的仙人说清楚断干净利落了。”


  这句话透露的信息量过大,荧放弃思考,木着脸询问:“你说的,是那位三眼五显仙人?是那位降魔大圣魈?”


  “除了他还有别的谁吗?”流浪者坐起身,被子随之滑落,他看着荧转过头,有些不悦,“啧,我说,藕断丝连总不会是你对感情的态度吧?我倒是无所谓,但那位璃月仙人能接受得了吗?”


  以普遍理性而言,结合目前的场景和自己已知的信息,荧得出了一个恐怖的结论——她似乎在与魈有着不明感情纠葛的时候睡了流浪者。


  但这并不合理,这绝对不是现实,一定是她之前吃的蕈类有问题,毕竟她明明在和魔物战斗……等等,和魔物战斗?荧想起来,她之前明明刚刚剿灭完魔物,正想收取启示之花的时候,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地脉移涌,她在强大的能量冲击中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就是这样了,难道说她是在做梦?还是说像当初的一心净土一样以一种奇特的方式掉进了时空的碎隙中?


  荧悄悄扭了自己左手手腕一下,清晰的痛感告诉她这不大可能是梦。


  “你说……”荧艰难的开口,“我和魈藕断丝连?”


  “我不记得我和他有过任何超出朋友之外的感情。”


  在装傻?那之前天天看着那十枚晶蝶一脸苦相的人是谁?

  

  从派蒙那里打听到赠礼之人的身份,可是废了他一番功夫。


  流浪者冷笑一声:“你至少要给孩子做个榜样吧?难道你想让孩子以后像你一样优柔寡断吗?”


  荧拉开被子迅速地瞄了一眼,很好,自己肚子上并没有妊娠纹,也没有鼓起来。


  流浪者立刻伸手去压被子:“你在看什么?!”


  荧有些呆滞:“人偶也能孕育后代吗?”


  流浪者脸上的红晕还未退散,闻言更是羞恼。


  本来是以为她在装傻所以自己稍微胡说八道一下逗她,没想到她直接掀开了被子……他还没穿衣服呢!


  不过她能问出了人偶是否也能孕育后代这样的问题,难道她真的出了什么问题?还是说真的就是在装傻?

  

  ……太离谱了,不管是他随口胡言还是荧的反应,都太离谱了。


  不过以她的性格的确又不是那种会做了不认的人。


  心里这么想,他轻笑一声,温和地问:“旅行者,难道你是想逃避责任吗?”


  有趣,不如就继续装下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好了。


  冲击性信息一个接着一个,荧还没从自己是个渣女的事实中回过神来,流浪者关于子嗣的言论更让她心虚。


  在人家孕期做这种孟浪之事,醒来还一脸无辜的表示自己没印象了,是很过分。


  但是这明明不是她啊!是另一个她——难道说是未来的她?又或者是以前听过的平行世界理论里说的“世界上与我相同又不同的另一个时空的我”?


  荧宁愿这是平行时空,毕竟另一个时空不那么道德的自己相比于以后会变得不道德的自己,怎么想都是后者更加糟糕一些。


  没办法,既来之则安之,总不能让流浪者流掉孩子?但是她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离开……不管了,至少不管魈和流浪者怎么处理,如果流浪者要生下孩子的话,她至少得替另一个自己先承担好妻子、呃,丈夫的责任?


  于是流浪者的噩梦生活就此开启。


  明明在胡说八道可别人没听出来还信以为真这种事,实在令人郁闷。


  原本他只是想看看荧看到他在胡说的反应——想必会很有趣,可对方在一开始的短暂装傻和不能接受之后,倒是非常自然地接受了他说的怀孕这件事。


  所以她到底是为什么会觉得自己身为人偶能够怀孕并且真的愿意孕育一个孩子呢!?


  流浪者很有些犹豫该怎么开口解释,但是他看着荧甚至专门去购买各种书籍了解育儿知识,包括但不限于《如何成为令妻子信任的完美丈夫》《你不知道的一百个育儿冷知识》《如何给她孕期安全感》《孕妇产后护理和恢复一百招》,有模有样的学习之后,不仅经常买些鲜花什么的小礼物,还费尽心思的制作各种食物,甚至每天早晚给他早安吻晚安吻,突然就不那么想戳破现实了。

  

  ……虽然她的早安和晚安吻都是用食指点一下自己的嘴唇再点一下他的额头。

  

  对此她的解释是不能带坏孩子,要重视胎教。


  ……真是个漂亮的泡泡啊,那就让他拭目以待,看她能吹多久,又能把泡泡吹的多大。

  

  ……尽管他非常想吐槽。


  很快,荧已经习惯了每天学习如何成为好丈夫和好父母并在实际生活中贯彻,她已经能面不改色地夸赞对方比最鲜妍的月莲还要夺目,每天一束的鲜花让她从以前的看到花就想薅走做菜变成了看到花就考虑如何搭配出一束合心的花送给流浪者,不过他似乎还没能适应,每次被她夸赞的时候都会露出类似于羞怯和愤怒交融的表情,对于她做的食物大部分时候虽然只是给出一句“味道尚可”的评价,却每次都相当捧场的吃干净,倒是收到花的时候,每次虽然都会嘲讽她藏在花中贺卡上的表白的话写的“令人尴尬的几欲遁地”,但心情也都会肉眼可见的变好。

  

  而且,看样子流浪者也没发现她所谓的手指吻,根本从来没真正碰到过她自己的嘴唇,只是在点他的额头罢了,看起来他似乎并不反感这种接触 。


  于是当荧醒来发现流浪者不在床上的时候,起床开门,看到流浪者戴着围裙端着早餐正走向餐桌,她极其自然地接过一盘菜放在桌子上,然后转身给了他一个手指吻:“不是说了这些我来就好吗?你……”


  她接下来的话被对方不可置信的表情打断,于是有些疑惑地询问:“怎么了?”


  怎么了?她还问自己怎么了?流浪者深深吸入一口气:“你出门前是不是忘记把你的脑子带上了?”


  隔壁飘在门口的派蒙已经震惊到口齿不清:“旅行者…你…亲他!?你…我…”


  糟了。

  

  派蒙是跟她一起旅行过的,自然也知道那个死后变成灵魂,一直跟随着以前的恋爱对象的男孩,在即将消散前,他用食指按在唇上,隔空虚点了一下女生的鼻子。

  

  派蒙当时几乎要用眼泪把荧淹了。


  像是被冰史莱姆狠狠砸了一下,还有些迷糊睡意的大脑一下子清醒,荧真挚地看向流浪者:“我说我不是故意调戏你你相信吗?”


  荧知道这种说法的可信度已经不仅仅是0而是负数,但是在看到对方脸色由红转黑的时候,她还是咽了口口水飞速道歉然后逃离:“真的非常非常对不起,我其实是被诅咒了稍后我再跟你解释。”


  “好啊,”她听到对方磨牙的声音,“你最好在我找到你之前想出一个合理的借口。”


  于是荧就在兰巴德咖啡馆呆了整整一天,连委托都没做,思考该如何解释。


  她应该是回到了原来的世界。


  曾经听人说,可以把须弥人简单的分为两类,一类为吃甜点而活着,一类为了活着而吃甜点。很可惜,她和流浪者都不是须弥人,而且那个人并不喜欢甜食,对于咖啡的兴趣也不如对茶的浓厚,而她现在拿不出什么令人信服的好借口和好茶去见对方。


  至少得认真解释和道歉,荧想着,有些沮丧地出了咖啡馆。


【二】


  在发现自己从床上醒来,而魈坐在床边的时候,荧内心是恐惧的。


  不会又到什么奇奇怪怪的地方了吧?


  但出乎意料的是,魈似乎是更紧张的那个人,在确认荧已经清醒且并无身体不适之后,他转身就出门了:“我去叫一下白术。”


  于是白术进来,诊断之后他肩膀上的小蛇开口:“我说那个仙人也太紧张你了,已经说了没事没事只是昏迷而已,不愿意带你走就算了,还非要寸步不离地守着你,我们的医术怎么可能出问题嘛,看,你这不是什么事也没有。”


  荧尴尬地道谢,支付费用之后和魈离开了医馆。


  她没办法确认这个世界的自己和魈是什么关系,也不打算轻举妄动。


  相比于荧的淡然,魈就没那么平静了。


  荧看他的目光不再那么炙热了。


  在随后的几天里,魈确认了,对方的态度现在称得上冷淡,放在普通朋友之间当然没问题,但他记得,少女沐浴在月光下,伸手,示意他牵住:“恋人之间通常都是会牵手的哦。”

  

  “对我偶尔卸下心防的话,我会很开心的。”


  魈想他实在没有拒绝的理由,何况他本身也没有拒绝的想法,于是顺从地握住对方的手,在感受到温度和传过来的力道之后,也微微用力握紧对方的手。


  而这几天,不用说牵手,更不用说拥抱,就连见面次数也少得可怜,荧总是早出晚归,忙于委托。


  虽然他也常常忙于除魔,但至少以前每天都能见面,入睡前和起床后都是带着期待的,而不是猜测自己今天能不能遇到荧,和她多说几句话。

  

  他深刻地意识到他其实真的很不会聊天,如果不是荧足够成熟,处处迁就引导他,或许他和荧往日感情也不会那么甜蜜。


  是他做错了什么吗?——要怎么才能讨她欢心呢?


  是真的,很不想和她生疏啊。


  和魈一样不在状态,但荧还算冷静,一直在打听关于地脉会不会导致时空紊乱,在得到肯定的回答以及“目前并不明确相关原理”的道歉之后,她无可奈何地放弃了通过努力早点弄明白原委然后回到自己的世界的想法。


  当晚回到尘歌壶的时候,她被满壶乱窜的风晶蝶吓了好大一跳。


  这么多晶蝶要抓多久啊!


  漫天晶莹的流光在眼前划过绚丽的弧度,荧想起一件不妙的事。


  似乎鸟类会送给对方羽毛和亮晶晶的东西求爱。


  魈悄悄观察着荧的反应,失序的心跳如同晶蝶翅膀划过的轨迹一样混乱。


  她会喜欢吗?


  “魈。”


  他听到荧在喊他,尽管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仍然立刻出现在她面前。


  “你不喜欢吗?那我将它们都放了。”


  荧握住魈的手腕,看着魈有些局促的模样,有些无奈,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啊,胆子肥到对仙人下手。


  另一个我,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她想,无根之萍,为什么要招惹已经扎根璃月的仙人呢?


  但她看着少年低头看来,绿色的发丝在晚风中浮动,金瞳映着晶蝶散发的光芒越发流光溢彩,她能看到自己的模样,也能看到少年的小心翼翼。


  突然就有些明白了另一个自己为什么会选择魈了,哼,那个自己倒也真是好大的福气……


  “我喜欢的,”荧看着魈,握住他手腕一拉,和他正对面,手掌滑到他手上,和他十指相扣,开始替另一个自己营业,“我喜欢的人送给我的礼物,我怎么会不喜欢呢?”


  人家都这么直白了,如果自己再冷处理,万一感情破裂,另一个自己怎么办?


  魈握紧了荧的手。


  “如果不知道怎么表达喜悦的话,不如牵我手的时候快一点再用力一点表达你的决心好了。”


  这是那时她对他说的,既然如此,那就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心情吧,还好,他虽不善言辞,却有一个人能够理解他、愿意包容他。


  “.……魈,你太用力了,我的手有些痛。”


【三】


  在荧决定要以正常情侣的方式和魈相处的时候,她知道自己总有一天会回到正常的世界,回到那个属于她的世界。


  只是在那之前,她还没做好面对流浪者的准备,而且对方似乎是有备而来。

  

  和她算账的准备。


  她看到璃月冒险家协会挂出的“千里寻妻,必有重谢”的委托,咽了咽口水。


  对于能够提供她的消息的人,流浪者的言辞足够客气,甚至许以重利诱之。


  但是对她本人留言就没那么客气了:“你最好在我找到你之前自己主动出现在我面前,否则后果自负。”


  乱套了乱套了!!!!这到底是哪个流浪者?是被她轻薄的那个、还是另一个怀孕的流浪者?!


  顾不得什么隐瞒不隐瞒,犹豫不犹豫,荧决定立刻找人求助,管它荒诞或者离奇的,必须得说出去了。


  于是还在听戏的钟离被荧直接劫走。


  是的,钟离觉得旅行者当时给他的感觉好像是千钧一发、不认真起来会出人命的程度,也因此他才不问缘由地立刻跟旅行者离开了。


  听完对方的陈述之后,他沉吟了一会,发问:“所以,你应该是先和魈在一起的对吗?”


  “那么,魈就不是第三者了。”


  荧的大脑空白了三秒:“重点是这个吗?”


  重点是她现在真的成玩弄感情的渣女了啊!


  “该怎么办啊怎么办啊,”荧觉得自己冷静不了,“先生我是不是要完了?”


  钟离一摊手:“虽然我也很想提出一点建议,但是我并没有相关经验,还请容我思考一下,不过请放心,有我在,至少你性命无虞。”


  “不过对方要是真的要殴打你以发泄怒气,我似乎也没有什么立场阻止……”


  荧:“?”


  “什么?”她问。


  “咳,”钟离轻咳一声,“魈,你来了。”


  荧下意识地向右转头,却被人硬生生按着头转到左边去了。

  

  “好大的胆子啊, ‘抛妻弃子’来找其他人,这就是你说的要给我安全感,嗯?”


  荧木着脸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手腕上传来不容忽视的力道:“荧,你说过,在离开提瓦特之前会和我一直在一起的……是在骗我吗?”


  说真的,有人能救救她吗?

  

  毕竟,这真的有亿点尴尬和不好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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